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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他是bap里的谁啊不要告诉我是永才

你好!不是bap的成员 是yg公司的ikon组合里的bobby 金知元如有疑问,请追问。
这个真的是yg ikon里面的rapper bobby.
这是Bobby啦 趴爷
这个好像是金知元
不是bap的成员 是yg公司的ikon组合里的bobby 金知元

他是bap里的谁啊不要告诉我是永才

2, 恋爱部屋 的简介谁告诉下蛤

智恩(宋慧喬)深愛著父母遺留給他的Full House. 自從父母親去世以後”Full House”就是他的家、他的父母,甚至是他的後援者。 智恩是一個筆名為”敦珠昂”的網上作家。為了生活也做一些亂七雜八的工作,更為維持Full House一直過著縮衣節食的生活。 有一天,大明星李英才(Rain)突然拖著搬家行李闖進了他的家門。對方說Full House已被銀行拍賣給了李英才。這是讓他震驚,急忙跑去銀行打聽原來是被他幼時朋友虎成和智恩的女朋友將他的房子和沒多少錢的存摺全部處分後溜掉了。 英才為了向從小一起長大的惠媛正式求婚,而買下了這棟房子。當他要向惠媛求婚時,沒想到惠媛卻宣佈了要和英才的哥哥結婚。英才只有忍著痛苦。但記者聞風而至,英才深怕這消息傳出會傷害惠媛的心,就將瞬間想起智恩,便向記者們表示,智恩為他的未婚妻。 這突來的訂婚新聞讓智恩莫名其妙。為了收拾這情況,英才的經紀人崔恩廷費盡腦筋,只好拜託智恩先跟英才辦個假結婚。智恩腦筋一轉,心想也許可以不用離開Full House。於是答應崔恩廷的要求,並立下保密合同,時間為六個月,對外要做到夫妻的義務、一方放棄就代表放棄所有權利、並要歸還Full House等等。 但這突來的結婚沒有一天安寧的生活。從度蜜月兩個人就吵個不停。智恩和英才住進Full House,不僅是性格上的差異,還互相認定著對方是花心的人,沒有一天不爭吵。 但因為倆人的關係和房子受到媒體的關注,兩人一走出家門都要露出開心的笑容。媒體開始揭露智恩的私生活和往事,這給智恩帶來了很大的傷害。雖早已有心理準備,但沒想到事情會是這麼嚴重。一直對他冷淡的英才開始幫智恩辯護,甚至開始安慰鼓勵她。智恩心裡在想著這傢伙是怎麼了。但無論如何他們是夫妻,又是同志,雖然只是短短的六個月。 愉快! 爽快! 痛快! 生机勃勃的4人4色爱情故事. 爱上人类,但却被人类背叛的九尾狐 人公韩智恩(宋慧侨 演)是生性单纯、乐观的现实主义者。身为网络爱情小说家的她,为了钱可以不惜一切。为了梦想“浪漫满屋” 的她使自己成为了金钱的奴隶。外表看来像是快活又明朗的她,其实更容易受到伤害,也被“情”所困。由朋友们暗地里卖掉“浪漫满屋”,而展开的智恩与永才的相遇、相爱、痛苦、离别的故事。 拥有智恩的 浪漫满屋”的李永才(Rain 演),虽然在外界看来他是个行为不拘小结且说话口无遮拦的亚洲最红的电影演员,但其实他的内心有着非常柔软的地方,他只是一个在感情上十分拙笨的平凡的男人…… 心里各有所爱的两个人,为了得到各自的爱,同时也为了守住“浪漫满屋”开始了“危险”的结婚生活。不管怎样,跟大明星生活在一起的灰姑娘会得到幸福吗?以

 恋爱部屋 的简介谁告诉下蛤

3,乾隆为什么那么恨如懿

乌拉那拉氏皇后的命运,其实在她成为皇贵妃、摄六宫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要以悲剧收场——她在乾隆心里永远都不是皇后,乾隆心中的皇后、他自己认定的妻,只有富察氏。 如果乌拉那拉氏没有成为皇后,或许她会在后宫一个很高的位分上终老一生,但是她注定躲不过。因为皇后之位所牵连到的政治利益注定了要她来接任。乾隆选她做皇后就不情愿,和她生孩子也不会像和富察氏那般心甘情愿,就算感情再好也终究是有几分勉强。乌喇那拉氏所生皇嫡子永璂,一直没有像富察氏所生的永琏、永琮那样被乾隆秘密立为储君,这让她感到焦虑和不安。乾隆对富察氏的念念不忘和对乌喇那拉氏的相对冷淡,让她感到伤心和失败。无论是作为皇后,还是作为女人,乌喇那拉氏一直不被乾隆所重视,这造成她内心极不平衡。 帝后之间的嫌隙大约就是这么日积月累最后大爆发的,终于在乾隆三十年的那次南巡,皇后的命运彻底改变了。当时已经失宠十年的皇后陪着乾隆路过了山东,这里是孝贤纯皇后去世的地方。十七年前,富察氏陪同乾隆东巡时,在济南一病不起,后死于德州。此后,乾隆每次途经济南时,总是避开这座“伤痕城市”,绕城而行。这一次,乾隆还专门为富察氏作诗:“济南四度不入城,恐防一入百悲生。春三月昔分偏剧,十七年过恨未平。”正是这首蕴涵对富察氏苦苦相思的抒情诗句,切实刺痛了乾隆身旁乌喇那拉氏那颗极其要强的心。接下来的“断发”,不过是乌喇那拉氏在情感绝望中一次歇斯底里的爆发。不过在当时这断发被当做对他的诅咒,性质就变了。从此也就遭到了乾隆帝永远的记恨。第二年七月十四日,乌喇那拉氏默默离开人世,终年四十九岁虚岁。乾隆还在木兰游玩,只命乌喇那拉皇后的儿子永璂回宫。并传旨丧葬仪式下降一级,即等同于皇贵妃的的制度举行。当时有个叫李玉鸣的御史上疏,请依皇后礼举丧,结果竟被谪伊犁。直至乾隆四十三年东巡时,有一大臣名金从善的劝皇帝考虑立储、册后两件大事时,乾隆帝回想起来,还怒气冲冲:“乌喇那拉氏本是我即位前的侧福晋。我即位后,因孝贤皇后病逝,她才循序由皇贵妃又立为皇后。后来她自犯过失,我对她一直优容。国俗最忌剪发,她却悍然不顾,我仍然忍隐,不行废斥。她病死后,也只是减其仪等,并未削去皇后名号。我处理此事已经仁至义尽,况且从此未再立皇后。金从善竟想让我下诏罪已,我有何罪应当自责?他又提出让我立皇后。我如今已经六十八岁了,岂有再册立中宫皇后的道理!” 竟因此将金从善处斩,从此之后,就没有人再敢提及那拉皇后的事了。乌拉那拉氏所生的子女中惟一一个长大成人的皇十二子永璂也成为父母情感破裂的牺牲品,乌拉那拉氏去世时永璂才14岁,不仅失去母爱而且成为母亲断发的替罪羊,在如履薄冰的状况下又生活了10年,于乾隆四十一年正月去世,时年24岁。永璂在生前并未得到任何爵位,在他死后也未得到追封。当年永璜受到乾隆如此严厉的斥责,但在永璜死后还是被追封为亲王的,然而永璂却连这份哀荣也得不到,乾隆对乌拉那拉氏怨恨之深,可见一斑。一直到嘉庆四年乾隆去世后,嘉庆才追封永璂为贝勒。只能说如乾隆和如懿的结合是政治利益的结晶,爱可能是有的 ,但乾隆最爱的不是她,乾隆的心里最爱的永远是富察氏。还有作为女人,乾隆帝要的是顺从和分担,而不是反抗和诅咒,如懿的抗争和断发在当时实不可取,遭到记恨,毁掉自己也毁掉孩子,因为身为帝王,毕竟是很要面子的,连自己的家都管理不好,如何管理天下呢。当然如懿是悲苦的,在当时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帝王家的女人,敢于反抗也是值得我们尊重的,只不过注定了她悲剧的结局。

乾隆为什么那么恨如懿

4,乾隆为什么那么恨如懿

乌拉那拉氏皇后的命运,其实在她成为皇贵妃、摄六宫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要以悲剧收场——她在乾隆心里永远都不是皇后,乾隆心中的皇后、他自己认定的妻,只有富察氏。 如果乌拉那拉氏没有成为皇后,或许她会在后宫一个很高的位分上终老一生,但是她注定躲不过。因为皇后之位所牵连到的政治利益注定了要她来接任。乾隆选她做皇后就不情愿,和她生孩子也不会像和富察氏那般心甘情愿,就算感情再好也终究是有几分勉强。乌喇那拉氏所生皇嫡子永璂,一直没有像富察氏所生的永琏、永琮那样被乾隆秘密立为储君,这让她感到焦虑和不安。乾隆对富察氏的念念不忘和对乌喇那拉氏的相对冷淡,让她感到伤心和失败。无论是作为皇后,还是作为女人,乌喇那拉氏一直不被乾隆所重视,这造成她内心极不平衡。 帝后之间的嫌隙大约就是这么日积月累最后大爆发的,终于在乾隆三十年的那次南巡,皇后的命运彻底改变了。当时已经失宠十年的皇后陪着乾隆路过了山东,这里是孝贤纯皇后去世的地方。十七年前,富察氏陪同乾隆东巡时,在济南一病不起,后死于德州。此后,乾隆每次途经济南时,总是避开这座“伤痕城市”,绕城而行。这一次,乾隆还专门为富察氏作诗:“济南四度不入城,恐防一入百悲生。春三月昔分偏剧,十七年过恨未平。”正是这首蕴涵对富察氏苦苦相思的抒情诗句,切实刺痛了乾隆身旁乌喇那拉氏那颗极其要强的心。接下来的“断发”,不过是乌喇那拉氏在情感绝望中一次歇斯底里的爆发。不过在当时这断发被当做对他的诅咒,性质就变了。从此也就遭到了乾隆帝永远的记恨。第二年七月十四日,乌喇那拉氏默默离开人世,终年四十九岁虚岁。乾隆还在木兰游玩,只命乌喇那拉皇后的儿子永璂回宫。并传旨丧葬仪式下降一级,即等同于皇贵妃的的制度举行。当时有个叫李玉鸣的御史上疏,请依皇后礼举丧,结果竟被谪伊犁。直至乾隆四十三年东巡时,有一大臣名金从善的劝皇帝考虑立储、册后两件大事时,乾隆帝回想起来,还怒气冲冲:“乌喇那拉氏本是我即位前的侧福晋。我即位后,因孝贤皇后病逝,她才循序由皇贵妃又立为皇后。后来她自犯过失,我对她一直优容。国俗最忌剪发,她却悍然不顾,我仍然忍隐,不行废斥。她病死后,也只是减其仪等,并未削去皇后名号。我处理此事已经仁至义尽,况且从此未再立皇后。金从善竟想让我下诏罪已,我有何罪应当自责?他又提出让我立皇后。我如今已经六十八岁了,岂有再册立中宫皇后的道理!” 竟因此将金从善处斩,从此之后,就没有人再敢提及那拉皇后的事了。乌拉那拉氏所生的子女中惟一一个长大成人的皇十二子永璂也成为父母情感破裂的牺牲品,乌拉那拉氏去世时永璂才14岁,不仅失去母爱而且成为母亲断发的替罪羊,在如履薄冰的状况下又生活了10年,于乾隆四十一年正月去世,时年24岁。永璂在生前并未得到任何爵位,在他死后也未得到追封。当年永璜受到乾隆如此严厉的斥责,但在永璜死后还是被追封为亲王的,然而永璂却连这份哀荣也得不到,乾隆对乌拉那拉氏怨恨之深,可见一斑。一直到嘉庆四年乾隆去世后,嘉庆才追封永璂为贝勒。只能说如乾隆和如懿的结合是政治利益的结晶,爱可能是有的 ,但乾隆最爱的不是她,乾隆的心里最爱的永远是富察氏。还有作为女人,乾隆帝要的是顺从和分担,而不是反抗和诅咒,如懿的抗争和断发在当时实不可取,遭到记恨,毁掉自己也毁掉孩子,因为身为帝王,毕竟是很要面子的,连自己的家都管理不好,如何管理天下呢。当然如懿是悲苦的,在当时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帝王家的女人,敢于反抗也是值得我们尊重的,只不过注定了她悲剧的结局。

5,被称为永絮才的是东晋的

应该是咏絮才东晋女诗人谢道韫,陈郡阳夏(今河南太康)人。生卒年不详。谢奕之女,王凝之之妻,聪慧有才辩。曾在家遇雪,叔父谢安召集众子侄论文义,俄而雪骤,安问:"何所似也?”谢朗答:"撒盐空中差可拟。  道韫答:"未若柳絮因风起。"谢安大为称赏。  后来便把在诗文创作方面卓有才华的女子赞誉为“咏絮之才”。
形容有才气的女子,典出晋代谢道韫,东晋女诗人。谢道韫:陈郡阳夏(今河南太康)人。生卒年不详。安西将军谢奕之女,王羲之之子王凝之之妻,谢道韫识知精明,聪慧有才辩。曾在家遇雪,叔父谢安召集众子侄论文义,俄而雪骤,安问:"白雪纷纷何所似也?"安侄谢朗答:"撒盐空中差可拟。"道韫答:"未若柳絮因风起。"谢安大为称赏。这一咏雪名句,盛为人所传诵。后世因称女子的文学才能为"咏絮才"。又有一次,王凝之弟王献之与宾客谈议,词理将屈,道韫在青绫屏障后参加谈论,发挥献之前议,宾客不能折屈。她风韵高迈,谢安称她有"雅人深致",时人评论她神情散朗,有林下风气。她的《登山》诗写道:"峨峨东岳高,秀极冲青天。岩中间虚宇,寂寞幽以玄。非工复非匠,云构发自然。"描写东岳景象,颇得自然之趣;《拟嵇中散咏松》则仍带有玄言习气,表现出从"庄老告退"到"山水方滋"之间的演化。 谢道韫所著诗、赋、颂、诔原集为两卷,已佚。今存文1篇、诗2首,收入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和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典出《世说新语-言语》谢太傅寒雪日内集,与儿女讲论文义。俄而雪骤,公欣然曰:“白雪纷纷何所似?”兄子胡儿曰:“撒盐空中差可拟。”兄女曰:“未若柳絮因风起。”公大笑乐。即公大兄无奕女,左将军王凝之妻也。
东晋女诗人谢道韫,陈郡阳夏(今河南太康)人。生卒年不详。谢奕之女,王凝之之妻,聪慧有才辩。曾在家遇雪,叔父谢安召集众子侄论文义,俄而雪骤,安问:"何所似也?”谢朗答:"撒盐空中差可拟。  道韫答:"未若柳絮因风起。"谢安大为称赏。  后来便把在诗文创作方面卓有才华的女子赞誉为“咏絮之才”。
谢道韫: 陈郡阳夏(今河南太康)人。生卒年不详。安西将军谢奕之女,王羲之之子王凝之之妻,谢道韫识知精明,聪慧有才辩。曾在家遇雪,叔父谢安召集众子侄论文义,俄而雪骤,安问:"白雪纷纷何所似也?"安侄谢朗答:"撒盐空中差可拟。"道韫答:"未若柳絮因风起。"谢安大为称赏。这一咏雪名句,盛为人所传诵。后世因称女子的文学才能为"咏絮才"。 又有一次,王凝之弟王献之与宾客谈议,词理将屈,道韫在青绫屏障后参加谈论,发挥献之前议,宾客不能折屈。她风韵高迈,谢安称她有"雅人深致",时人评论她神情散朗,有林下风气。她的《登山》诗写道:"峨峨东岳高,秀极冲青天。岩中间虚宇,寂寞幽以玄。非工复非匠,云构发自然。"描写东岳景象,颇得自然之趣;《拟嵇中散咏松》则仍带有玄言习气,表现出从"庄老告退"到"山水方滋"之间的演化。 谢道韫所著诗、赋、颂、诔原集为两卷,已佚。今存文1篇、诗2首,收入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和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 典出《世说新语-言语》 谢太傅寒雪日内集,与儿女讲论文义。俄而雪骤,公欣然曰:“白雪纷纷何所似?”兄子胡儿曰:“撒盐空中差可拟。”兄女曰:“未若柳絮因风起。”公大笑乐。即公大兄无奕女,左将军王凝之妻也。 宋代诗人蒲寿宬曾用“当时咏雪句,谁能出其右”来评价谢道韫的这句咏雪 曹雪芹《红楼梦》第五回有“金陵十二钗正册判词”云:“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其中“咏絮才”用的便是东晋才女谢道韫的故事。
谢道韫。未若柳絮因风起。不过也可能是红楼梦里黛玉判词,“堪怜咏絮才”

6,世说新语中的故事

  1.陈仲举言为士则,行为世范,登车揽辔,有澄清天下之志。为豫章太守,   至,便问徐孺子所在,欲先看之。主薄白:“群情欲府君先入廨。”陈曰:“武   王式商容之闾,席不暇暖。吾之礼贤,有何不可!”   2.周子居常云:“吾时月不见黄叔度,则鄙吝之心已复生矣。”   3.郭林宗至汝南造袁奉高,车不停轨,鸾不辍轭。诣黄叔度,乃弥日信宿。   人问其故,林宗曰:“叔度汪汪如万顷之陂。澄之不清,扰之不浊,其器深广,   难测量也。”   4.李元礼风格秀整,高自标持,欲以天下名教是非为己任。后进之士,有升   其堂者,皆以为登龙门。   5.李元礼尝叹荀淑、锺皓曰:“荀君清识难尚,锺君至德可师。”   6.陈太丘诣荀朗陵,贫俭无仆役,乃使元方将车,季方持杖后从,长文尚小,   载着车中。既至,荀使叔慈应门,慈明行酒,馀六龙下食。文若亦小,坐着膝前。   于时太史奏:“真人东行。”   7.客有问陈季方:“足下家君太丘,有何功德而荷天下重名?”季方曰:   “吾家君譬如桂树生泰山之阿,上有万仞之高,下有不测之深;上为甘露所沾,   下为渊泉所润。当斯之时,桂树焉知泰山之高,渊泉之深,不知有功德与无也。”   8.陈元方子长文有英才,与季方子孝先,各论其父功德,争之不能决,咨于   太丘,太丘曰:“元方难为兄,季方难为弟。”   9.荀巨伯远看友人疾,值胡贼攻郡,友人语巨伯曰:“吾今死矣,子可去!”   巨伯曰:“远来相视,子令吾去,败义以求生,岂荀巨伯所行邪!”贼既至,谓   巨伯曰:“大军至,一郡尽空,汝何男子,而敢独止?”巨伯曰:“友人有疾,   不忍委之,宁以吾身代友人命。”贼相谓曰:“吾辈无义之人,而入有义之国。”   遂班军而还,一郡并获全。   10. 华歆遇子弟甚整,虽闲室之内,严若朝典。陈元方兄弟恣柔爱之道。而   二门之里,两不失雍熙之轨焉。   11. 管宁、华歆共园中锄菜,见地有片金,管挥锄与瓦石不异,华捉而掷去   之。又尝同席读书,有乘轩冕过门者,宁读如故,歆废书出看。宁割席分坐,曰:   “子非吾友也!”   12. 王朗每以识度推华歆。歆蜡日,尝集子侄燕饮,王亦学之。有人向张华   说此事,张曰:“王之学华,皆是形骸之外,去之所以更远。”   13. 华歆、王朗俱乘船避难,有一人欲依附,歆辄难之。朗曰:“幸尚宽,   何为不可?”后贼追至,王欲舍所携人。歆曰:“本所以疑,正为此耳。既已纳   其自讬,宁可以急相弃邪?”遂携拯如初。世以此定华、王之优劣。   14. 王祥事后母朱夫人甚谨。家有一李树,结子殊好,母恒使守之。时风雨   忽至,祥抱树而泣。祥尝在别床眠,母自往暗斫之。值祥私起,空斫得被。既还,   知母憾之不已,因跪前请死。母于是感悟,爱之如己子。   15. 晋文王称阮嗣宗至慎,每与之言,言皆玄远,未尝臧否人物。   16. 王戎云:“与嵇康居二十年,未尝见其喜愠之色。”   17. 王戎、和峤同时遭大丧,具以孝称。王鸡骨支床,和哭泣备礼。武帝谓   刘仲雄曰:“卿数省王、和不?闻和哀苦过礼,使人忧之。”仲雄曰:“和峤虽   备礼,神气不损;王戎虽不备礼,而哀毁骨立。臣以和峤生孝,王戎死孝。陛下   不应忧峤,而应忧戎。”   18. 梁王、赵王,国之近属,贵重当时。裴令公岁请二国租钱数百万,以恤   中表之贫者。或讥之曰:“何以乞物行惠?”裴曰:“损有馀,补不足,天之道   也。”   19. 王戎云:“太保居在正始中,不在能言之流。及与之言,理中清远,将   无以德掩其言。”   20. 王安丰遭艰,至性过人。裴令往吊之,曰:“若使一恸果能伤人,浚冲   必不免灭性之讥。”   21. 王戎父浑有令名,官至凉州刺史。浑薨,所历九郡义故,怀其德惠,相   率致赙数百万,戎悉不受。   22. 刘道真尝为徒,扶风王骏以五百疋布赎之,既而用为从事中郎。当时以   为美事。   23. 王平子、胡毋彦国诸人,皆以任放为达,或有裸体者。乐广笑曰:“名   教中自有乐地,何为乃尔也?”   24. 郗公值永嘉丧乱,在乡里甚穷馁。乡人以公名德,传共饴之。公常携兄   子迈及外生周翼二小儿往食。乡人曰:“各自饥困,以君之贤,欲共济君耳,恐   不能兼有所存。”公于是独往食,辄含饭两颊边,还,吐与二儿。后并得存,同   过江。郗公亡,翼为剡县,解职归,席苫于公灵床头,心丧终三年。   25. 顾荣在洛阳,尝应人请,觉行炙人有欲炙之色,因辍己施焉。同坐嗤之。   荣曰:“岂有终日执之,而不知其味者乎?”后遭乱渡江,每经危急,常有一人   左右己,问其所以,乃受炙人也。   26. 祖光禄少孤贫,性至孝,常自为母炊爨作食。王平北闻其佳名,以两婢   饷之,因取为中郎。有人戏之者曰:“奴价倍婢。”祖云:“百里奚亦何必轻于   五羖之皮邪?”   27. 周镇罢临川郡还都,未及上,住泊青溪渚,王丞相往看之。时夏月,暴   雨卒至,舫至狭小,而又大漏,殆无复坐处。王曰:“胡威之清,何以过此!”   即启用为吴兴郡。   28. 邓攸始避难,于道中弃己子,全弟子。既过江,取一妾,甚宠爱。历年   后讯其所由,妾具说是北人遭乱,忆父母姓名,乃攸之甥也。攸素有德业,言行   无玷,闻之哀恨终身,遂不复畜妾。   29. 王长豫为人谨顺,事亲尽色养之孝。丞相见长豫辄喜,见敬豫辄嗔。长   豫与丞相语,恒以慎密为端。丞相还台,及行,未尝不送至车后。恒与曹夫人并   当箱箧。长豫亡后,丞相还台,登车后,哭至台门。曹夫人作簏,封而不忍开。   30. 桓常侍闻人道深公者,辄曰:“此公既有宿名,加先达知称,又与先人   至交,不宜说之。”   31. 庾公乘马有的卢,或语令卖去。庾云:“卖之必有买者,即当害其主。   宁可不安己而移于他人哉?昔孙叔敖杀两头蛇以为后人,古之美谈,效之,不亦   达乎?”   32. 阮光禄在剡,曾有好车,借者无不皆给。有人葬母,意欲借而不敢言。   阮后闻之,叹曰:“吾有车而使人不敢借,何以车为?”遂焚之。   33. 谢奕作剡令,有一老翁犯法,谢以醇酒罚之,乃至过醉而尤未已。太傅   时年七八岁,着青布绔,在兄膝边坐,谏曰:“阿兄,老翁可念,何可作此。”   奕于是改容曰:“阿奴欲放去邪?”遂遣之。   34. 谢太傅绝重褚公,常称“褚季野虽不言,而四时之气亦备。”   35. 刘尹在郡,临终绵惙,闻阁下祠神鼓舞。正色曰:“莫得淫祀!”外   请杀车中牛祭神。真长曰:“丘之祷久矣,勿复为烦。”   36. 谢公夫人教儿,问太傅:“那得初不见君教儿?”答曰:“我常自教儿。”   37. 晋简文为抚军时,所坐床上尘不听拂,见鼠行迹,视以为佳。有参军见   鼠白日行,以手板批杀之,抚军意色不说。门下起弹,教曰:“鼠被害,尚不能   忘怀;今复以鼠损人,无乃不可乎?”   38. 范宣年八岁,后园挑菜,误伤指,大啼。人问:“痛邪?”答曰:“非   为痛,身体发肤,不敢毁伤,是以啼耳!”宣洁行廉约,韩豫章遗绢百匹,不受。   减五十匹,复不受。如是减半,遂至一匹,既终不受。韩后与范同载,就车中裂   二丈与范,云:“人宁可使妇无裈邪?”范笑而受之。   39. 王子敬病笃,道家上章应首过,问子敬:“由来有何异同得失?”子敬   云:“不觉有馀事,惟忆与郗家离婚。”   40. 殷仲堪既为荆州,值水,俭食,常五碗盘,外无馀肴。饭粒脱落盘席间,   辄拾以啖之。虽欲率物,亦缘其性真素。每语子弟云:“勿以我受任方州,云我   豁平昔时意。今吾处之不易。贫者士之常,焉得登枝而捐其本!尔曹其存之。”   41. 初,桓南郡、杨广共说殷荆州,宜夺殷觊南蛮以自树。觊亦即晓其旨。   尝因行散,率尔去下舍,便不复还,内外无预知者。意色萧然,远同斗生之无愠。   时论以此多之。   42. 王仆射在江州,为殷、桓所逐,奔窜豫章,存亡未测。王绥在都,既忧   戚在貌,居处饮食,每事有降。时人谓为“试守孝子”。   43. 桓南郡既破殷荆州,收殷将佐十许人,咨议罗企生亦在焉。桓素待企生   厚,将有所戮,先遣人语云:“若谢我,当释罪。”企生答曰:“为殷荆州吏,   今荆州奔亡,存亡未判,我何颜谢桓公?”既出市,桓又遣人问:“欲何言?”   答曰:“昔晋文王杀嵇康,而嵇绍为晋忠臣。从公乞一弟以养老母。”桓亦如言   宥之。桓先曾以一羔裘与企生母胡,胡时在豫章,企生问至,即日焚裘。   44. 王恭从会稽还,王大看之。见其坐六尺簟,因语恭:“卿东来,故应有   此物,可以一领及我。”恭无言。大去后,既举所坐者送之。既无馀席,便坐荐   上。后大闻之甚惊,曰:“吾本谓卿多,故求耳。”对曰:“丈人不悉恭,恭作   人无长物。”   45. 吴郡陈遗,家至孝,母好食铛底焦饭。遗作郡主簿,恒装一囊,每煮食,   辄贮录焦饭,归以遗母。后值孙恩贼出吴郡,袁府郡即日便征,遗已聚敛得数斗   焦饭,未展归家,遂带以从军。战于沪渎,败。军人溃散,逃走山泽,皆多饥死,   遗独以焦饭得活。时人以为纯孝之报也。   46. 孔仆射为孝武侍中,豫蒙眷接烈宗山陵。孔时为太常,形素羸瘦,着重   服,竟日涕泗流涟,见者以为真孝子。   47. 吴道助、附子兄弟,居在丹阳郡。后遭母童夫人艰,朝夕哭临。及思至,   宾客吊省,号踊哀绝,路人为之落泪。韩康伯时为丹阳尹,母殷在郡,每闻二吴   之哭,辄为凄恻。语康伯曰:“汝若为选官,当好料理此人。”康伯亦甚相知。   韩后果为吏部尚书。大吴不免哀制,小吴遂大贵达。   48殷、谢诸人共集。谢因问殷:「眼往属万形,万形来入眼不?」   49人有问殷中军:「何以将得位而梦棺器,将得财而梦矢秽?」殷曰:「官本是臭   腐,所以将得而梦棺尸;财本是粪土,所以将得而梦秽污。」时人以为名通。   50殷中军被废东阳,始看佛经。初视维摩诘,疑般若波罗密太多;后见小品,恨此语   少。   51支道林、殷渊源俱在相王许。相王谓二人:「可试一交言。而才性殆是渊源崤、函   之固,君其慎焉!」支初作,改辄远之;数四交,不觉入其玄中。相王抚肩笑曰:「此自是   其胜场,安可争锋!」   52谢公因子弟集聚,问:「毛诗何句最佳?」遏称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   我来思,雨雪霏霏。』」公曰:「『□(讠于)谟定命,远猷辰告。』」谓:「此句偏有雅   人深致。」   53张凭举孝廉,出都,负其才气,谓必参时彦。欲诣刘尹,乡里及同举者共笑之。张   遂诣刘,刘洗涤料事,处之下坐,唯通寒暑,神意不接。张欲自发无端。顷之,长史诸贤来   清言,客主有不通处,张乃遥于末坐判之,言约旨远,足畅彼我之怀,一坐皆惊。真长延之   上坐,清言弥日,因留宿至晓。张退,刘曰:「卿且去,正当取卿共诣抚军。」张还船,同   侣问何处宿,张笑而不答。须臾,真长遣传教觅张孝廉船,同侣惋愕。即同载诣抚军。至   门,刘前进谓抚军曰:「下官今日为公得一太常博士妙选。」既前,抚军与之话言,咨嗟称   善,曰:「张凭勃□(穴卒)为理窟。」即用为太常博士。   54汰法师云:「『六通』、『三明』同归,正异名耳。」   55支道林、许、谢盛德,共集王家,谢顾诸人曰:「今日可谓彦会,时既不可留,此   集固亦难常,当共言咏,以写其怀。」许便问主人:「有庄子不?」正得鱼父一篇。谢看   题,便各使四坐通。支道林先通,作七百许语,叙致精丽,才藻奇拔,众咸称善。于是四坐   各言怀毕。谢问曰:「卿等尽不?」皆曰:「今日之言,少不自竭。」谢后粗难,因自叙其   意,作万余语,才峰秀逸,既自难干,加意气凝托,萧然自得,四坐莫不厌心。支谓谢曰:   「君一往奔诣,故复自佳耳。」   56殷中军、孙安国、王、谢能言诸贤,悉在会稽王许,殷与孙共论易象妙于见形,孙   语道合,意气干云,一坐咸不安孙理,而辞不能屈。会稽王慨然叹曰:「使真长来,故应有   以制彼。」即迎真长,孙意己不如。真长既至,先令孙自叙本理,孙粗说己语,亦觉殊不及   向。刘便作二百许语,辞难简切,孙理遂屈。一坐同时抚掌而笑,称美良久。   57僧意在瓦官寺中,王苟子来,与共语,便使其唱理。意谓王曰:「圣人有情不?」   王曰:「无。」重问曰:「圣人如柱邪?」王曰:「如筹算,虽无情,运之者有情。」僧意   云:「谁运圣人邪?」苟子不得答而去。   58司马太傅问谢车骑:「惠子其书五车,何以无一言入玄?」谢曰:「故当是其妙处   不传。」   59殷中军被废,徙东阳,大读佛经,皆精解。唯至「事数」处不解。遇见一道人,问   所谶,便释然。   60殷仲堪精核玄论,人谓莫不研究。殷乃叹曰:「使我解四本,谈不翅尔。」   61殷荆州曾问远公:「易以何为体?」答曰:「易以感为体。」殷曰:「铜山西崩,   灵钟东应,便是易耶?」远公笑而不答。   62羊孚弟娶王永言女,及王家见婿,孚送弟俱往。时永言父东阳尚在,殷仲堪是东阳   女婿,亦在坐。孚雅善理义,乃与仲堪道齐物,殷难之。羊云:「君四番后当得见同。」殷   笑曰:「乃可得尽,何必相同。」乃至四番后一通。殷咨嗟曰:「仆便无以相异。」叹为新   拔者久之。   63殷仲堪云:「三日不读道德经,便觉舌本间强。」   64提婆初至,为东亭第讲阿毗昙。始发讲,坐裁半,僧弥便云:「都已晓。」即于坐   分数四有意道人,更就余屋自讲。提婆讲竟,东亭问法冈道人曰:「弟子都未解,阿弥那得   已解?所得云何?」曰:「大略全是,故当小未精核耳。」   65桓南郡与殷荆州共谈,每相攻难。年余后但一两番,桓自叹才思转退,殷云:「此   乃是君转解。」   66文帝尝令东阿王七步作诗,不成者行大法。应声便为诗曰:「煮豆持作羹,漉菽以   为汁。萁在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帝深有惭色。   67魏朝封晋文王为公,备礼九锡,文王固让不受。公卿将校当诣府敦喻。司空郑冲驰   遣信就阮籍求文。籍时在袁孝尼家,宿醉扶起,书札为之,无所点定,乃写付使。时人以为   神笔。   68左太冲作三都赋初成,时人互有讥訾,思意不惬。后示张公,张曰:「此二京可   三。然君文未重于世,宜以经高名之士。」思乃询求于皇甫谧,谧见之嗟叹,   遂为作叙。于是先相非贰者,莫不敛衽赞述焉。   69刘伶著酒德颂,意气所寄。   70乐令善于清言,而不长于手笔。将让河南尹,请潘岳为表。潘云:「可作耳,要当   得君意。」乐为述己所以为让,标位二百许语,潘直取错综,便成名笔。时人咸云:「若乐   不假潘之文,潘不取乐之旨,则无以成斯矣。」   71夏侯湛作周诗成,示潘安仁,安仁曰:「此非徒温雅,乃别见孝悌之性。」潘因此   遂作家风诗。   72孙子荆除妇服,作诗以示王武子。王曰:「未知文生于情,情生于文?览之凄然,   增伉俪之重。」   73太叔广甚辩给,而挚仲治长于翰墨,俱为列卿。每至公坐,广谈,仲治不能对;   退,着笔难广,广又不能答。   74江左殷太常父子,并能言理,亦有辩讷之异。扬州口谈至剧,太常辄云:「汝更思   吾论。」   75庾子嵩作意赋成,从子文康见,问曰:「若有意邪,非赋之所尽;若无意邪,复何   所赋?」答曰:「正在有意无意之间。」   76郭景纯诗云:「林无静树,川无停流。」阮孚云:「泓峥萧瑟,实不可言。每读此   文,辄觉神超形越。」   77庾阐始作扬都赋,道温、庾云:「温挺义之标,庾作民之望。方响则金声,比德则   玉亮。」庾公闻赋成,求看,兼赠贶之。阐更改「望」为「俊」,以「亮」为「润」云。   78孙兴公作庾公诔,袁羊曰:「见此张缓。」于时以为名赏。   79庾仲初作扬都赋成,以呈庾亮。亮以亲族之怀,大为其名价云:「可三二京、四三   都。」于此人人竞写,都下纸为之贵。谢太傅云:「不得尔,此是屋下架屋耳,事事拟学,   而不免俭狭。」   80习凿齿史才不常,宣武甚器之,未三十,便用为荆州治中。凿齿谢笺亦云:「不遇   明公,荆州老从事耳!」后至都见简文,返命,宣武问:「见相王何如?」答云:「一生不   曾见此人。」从此忤旨,出为衡阳郡,性理遂错。于病中犹作汉晋春秋,品评卓逸。   81孙兴公云:「三都、二京,五经鼓吹。」   82谢太傅问主簿陆退:「张凭何以作母诔,而不作父诔?」退答曰:「故当是丈夫之   德,表于事行;妇人之美,非诔不显。」   83王敬仁年十三作贤人论,长史送示真长,真长答云:「见敬仁所作论,便足参微   言。」   84孙兴公云:「潘文烂若披锦,无处不善;陆文若排沙简金,往往见宝。」   85简文称许掾云:「玄度五言诗,可谓妙绝时人。」   86孙兴公作天台赋成,以示范荣期,云:「卿试掷地,要作金石声。」范曰:「恐子   之金石,非宫商中声。」然每至佳句,辄云:「应是我辈语。」   87桓公见谢安石作简文谥议,看竟,掷与坐上诸客曰:「此是安石碎金。」   88袁虎少贫,尝为人佣载运租。谢镇西经船行,其夜清风朗月,闻江渚间估客船上有   咏诗声,甚有情致;所咏五言,又其所未尝闻,叹美不能已。即遣委曲讯问,乃是袁自咏其   所作咏史诗。因此相要,大相赏得。   89孙兴公云:「潘文浅而净,陆文深而芜。」   90裴郎作语林,始出,大为远近所传。时流年少,无不传写,各有一通。载王东亭作   经王公酒垆下赋,甚有才情。   91谢万作八贤论,与孙兴公往反,小有利钝。谢后出以示顾君齐,顾曰:「我亦作,   知卿当无所名。」   92桓宣武命袁彦伯作北征赋,既成,公与时贤共看,咸嗟叹之。时王□(王旬)在   坐,云:「恨少一句。得『写』字足韵,当佳。」袁即于坐揽笔益云:「感不绝于余心,溯   流风而独写。」公谓王曰:「当今不得不以此事推袁。」   93孙兴公道:「曹辅佐才如白地明光锦,裁为负版绔,非无文采,酷无裁制。」   94袁彦伯作名士传成,见谢公,公笑曰:「我尝与诸人道江北事,特作狡狯耳,彦伯   遂以著书。」   95王东亭到桓公吏,既伏阁下,桓令人窃取其白事,东亭即于阁下另作,无复向一   字。   96桓宣武北征,袁虎时从,被责免官。会须露布文,唤袁倚马前令作。手不辍笔,俄   得七纸,殊可观。东亭在侧,极叹其才。袁虎云:「当令齿舌间得利。」   97袁宏始作东征赋,都不道陶公。胡奴诱之狭室中,临以白刃,曰:「先公勋业如   是!君作东征赋,云何相忽略?」宏窘蹙无计,便答:「我大道公,何以云无?」有诵曰:   「精金百炼,在割能断。功则治人,职思靖乱。长沙之勋,为史所赞。」   98或问顾长康:「君筝赋何如嵇康琴赋?」顾曰:「不赏者,作后出相遗。深识者,   亦以高奇见贵。」   99殷仲文天才宏赡,而读书不甚广博,亮叹曰:「若使殷仲文读书半袁豹,才不减班   固。」   100羊孚作雪赞云:「资清以化,乘气以霏。遇象能鲜,即洁成辉。」桓胤遂以书   扇。   101王孝伯在京,行散至其弟王睹户前,问:「古诗中何句为最?」睹思未答。孝伯咏   「『所遇无故物,焉得不速老?』此句为佳。」   102桓玄尝登江陵城南楼云:「我今欲为王孝伯作诔。」因吟啸良久,随而下笔。一坐   之间,诔以之成。   103桓玄初并西夏,领荆、江二州、二府、一国。于时始雪,五处俱贺,五版   并入。玄在听事上,版至,即答版后,皆粲然成章,不相揉杂。   104桓玄下都,羊孚时为兖州别驾,从京来诣门,笺曰:「自顷世故睽离,心事沦蕴。   明公启晨光于积晦,澄百流以一源。」桓见笺,驰唤前,云:「子道,子道,来何迟!」即   用为记室参军。孟昶为刘牢之主簿,诣门谢,见云:「羊侯,羊侯,百口赖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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